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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014 嗨


流氓鸦与它的压寨夫人

巡逻回来的白鸦老大蹲在树梢上, 看下边跟个大号鹌鹑似的灰鸟到处逃窜的狼狈样,颇有兴致的欣赏餐后狩猎小电影。

苍鹰强壮有力,目光如炬, 死死咬在‘大鹌鹑’尾巴后,‘大鹌鹑’连滚带爬、上蹿下跳地撒丫子逃命, 以它的判断,啃完一颗野果的时间, ‘大鹌鹑’就要丧命鹰腹, 结束它短暂的鸟生。

白鸦无聊地打了个哈气, 觉得这场狩猎小电影也没什么意思。

这片山林都是它的地盘, 兄弟们盘踞与此, 无鸟敢招惹,就连那只苍鹰也不被它放在眼里,只要它别傻逼地碰自己的核桃果子,白鸦对闯进自己地盘的猛禽也能睁只眼闭只眼。

毫无悬念的狩猎无聊的让白鸦犯困, 可它却奇怪的并不想离开, 好像一定要看到‘大鹌鹑’的最后下场,真是奇怪, 它好奇心什么时候这么重了?

一定是‘大鹌鹑’长得太奇怪,才勾起它的注意力。

白鸦看狼狈逃命的大灰鸟,眼看苍鹰猛啄大灰鸟的红色尾巴毛, 冰蓝色的眼眸里渐渐溢出些许焦躁,不知不觉间更是站直了身子,屏住呼吸地死死盯苍鹰那张鹰钩嘴。

又被啄了一口, 红羽毛都被揪掉了。

艹,蠢鹌鹑你给爷跑快点,翅膀干啥吃的, 你飞啊,飞啊!

锋利的爪子在树干上挠出深深几道抓痕,白鸦气的直跺脚,长俩翅膀是摆设吗?你赶紧给爷扑腾起来!!!

蠢鹌鹑爬上树,叼起一根藤蔓荡起来,从这颗树枝上荡到另一颗树枝。丛林茂盛,但苍鹰也是森林霸主,虽然在这片茂盛的树林里无法完全张开翅膀,施展它的全部实力,但动作依旧灵活,腾飞而起时也能机敏地躲过挂在半空中的藤蔓和树枝。

几次碰撞,苍鹰的利爪都惊险地从大灰鸟胸口擦过,看得白鸦心脏都顶到了嗓子眼,蓝眼睛更是一眨不眨地紧迫盯鹰。

苍鹰奸笑,看江雯雯如看盘中扒光毛的小鸟,就差撒点盐撕吧撕吧吃进嘴里,看

猎物垂死挣扎,苍鹰并没有玩弄它,而是加快了速度,想要直接将小猎物杀死,瞬间死亡能让猎物少受些罪,这是它对猎物最大的仁慈。

仁慈的苍鹰伸出它锋利的爪子,扑向了看似被困在藤蔓中无处可逃的猎物,就在它即将捅穿猎物胸膛的时候,那大灰鸟突然叼一根藤蔓往下猛地坠落。

苍鹰一愣,周围藤蔓突然震动起来,如一张大网将苍鹰瞬间缠裹起来,等苍鹰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缠成了藤球,两只爪子被绑的结结实实,一只翅膀在刚才挣扎中,姿势没摆好,直接被藤蔓给缠断,疼的它惨叫一声,锐利的鹰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

白鸦也惊呆了,它看向对面树干上骄傲滴仰脑袋的蠢鹌鹑,再看看被缠成大藤球还断了一边翅膀的猛禽苍鹰,久久不能回神。

刚才发生了什么?

它盯了那么久,什么都没察觉,那些藤蔓到底什么时候变成一张网,难道就是那只蠢鹌鹑上蹿下跳的时候?

蠢鹌鹑……不,现在不能叫蠢鹌鹑了,是大聪明顺藤蔓攀爬到苍鹰身上,踩苍鹰的脑袋嚣张地嗷嗷大叫,白鸦听不懂它在叫什么,莫名觉得这样的大鹌鹑还,挺可爱的。

江雯雯气息还没喘匀,踩苍鹰的脑袋,摁住它的鹰钩嘴,用爪子狠狠挠了两下,几爪子下去,苍鹰歪脑袋,看江雯雯的眼睛充满食欲,饥饿在眼睛里打转,偶尔透露出一丢丢对江雯雯的畏惧。

江雯雯一连串骚操作打蒙了苍鹰,它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抓住的,但是它好饿啊,真的好饿,猎物在脑袋上蹦迪,传来真真肉香,苍鹰馋的流口水,但一口都碰不到,急得都快哭了。

苍鹰张它的弯钩嘴,哈哈叫:“啸~~啸~啸~”饿,饿,饿!

江雯雯:……,你饿瞅我干什么,还想吃我?给你一巴掌。

挨了一巴掌的苍鹰涕叫一声,瞅江雯雯的眼睛又哀怨又可怜。

江雯雯自然自己是个善良的鹦鹉,她跳下藤蔓,在落叶里翻找了一

会儿,回来时嘴巴里已经叼好几条扭动的虫子,在苍鹰懵逼的视线下,她撬开苍鹰的嘴,直接塞了一大把虫子进去。

不是饿了吗?快吃吧。

看她多善良。

苍鹰一肉食性猛禽,以小型猎物的血肉为食,何时委屈自己吃过小虫子?哪怕是熬鹰那段残酷的记忆里,人类喂的也是新鲜的肉条。

虫子?

它不配出现在鹰族的食谱里。

可是现在,苍鹰被塞了满嘴的虫子,虫身上还裹泥巴,弯钩嘴被可恶的大灰鸟捏,想吐都吐不出来。

苍鹰屈辱地咽下了虫子,羞愤屈辱的眼神一顿,慢慢亮了起来。

咦?这些虫子……还蛮好吃耶。

没吃饱的苍鹰看向江雯雯,眼神里充满渴望。

江雯雯拍打翅膀再跳下去,抓了几条虫子攀爬回来,苍鹰立刻张开弯钩嘴迎接,跟窝里嗷嗷待哺的雏鸟一般。

别说,捆成圆球的藤蔓还真有点像鸟窝。

白鸦默默看完了一场“母慈子孝”的投喂现场,悄悄滴挥翅飞走了。

江雯雯听到了鸟类挥翅的声音,但并没有放在心上,森林里到处都是鸟类,这种声音并不出奇,此时她正一边给苍鹰解开绳子,一边教训它:“嘎嘎,啸啸。”

语气之严厉,眼神之凶恶,让苍鹰频频点头,它会乖巧的,它会听话的,只要把它从这种困境中解救出来。

苍鹰被江雯雯一顿血虐后,终于臣服在这只大灰鸟的脚爪下,被解救下来的苍鹰半边翅膀彻底拉胯,拖在地上根本合不拢,一碰就疼的啸啸之叫,走路也一瘸一拐,再没有刚出场时气宇轩昂的模样,乖巧如鹌鹑般跟在江雯雯身后。

进林子时,大灰鸟狼狈的滚进去,苍鹰杀气腾腾追上去。

出林子时,大灰鸟昂首挺胸的出来,苍鹰蔫了吧唧的乖巧跟上。

外面焦急等待的众人都傻眼了,就算不知道林子里发生了什么,看俩只鸟的状态也知道谁赢了。

可,怎么可能呢?

但再不敢相信,苍鹰严重的伤情也清楚明白的告诉众人

,它输了,输的极惨。

众人看向苍鹰的主人,这只苍鹰可是今年的种子选手,有望能够夺冠的话题鹰物,谁成想出师不利,第一场就被人干趴下了。

苍鹰的主人脸色难看,受伤的苍鹰被家仆抱回来,医者检查了苍鹰的翅膀,对家主摇摇头,那家主脸色难堪,一挥手把小苍甩地上就走了。

小苍一脸懵逼,翅膀又被摔疼,站在地上茫然恐慌地抬头张望众人,啸啸地慌张叫,然而它的主人没有回来,周围的人类可怜的看它,却没有人对它伸出手来。

小苍惶恐,小苍害怕,小苍拖翅膀在场地边缘无措地转悠,最后躲在一颗大树后边哀哀戚戚地叫。

它好疼啊,它好饿啊,为什么主人不要它了o(╥﹏╥)o。

场地内,常喜兴奋地跑出来抱住江雯雯,看她的目光仿佛重新认识了她一般,连连夸赞道:“江江,你太厉害了,你难道真是鹰种?”

江雯雯:不,我是鹦鹉,脆弱战五渣的素食灰鹦鹉,赶紧带我离开这个肉食飞禽的斗兽场qaq。

江雯雯在常喜怀里大叫:“带我离开,我要离开,我要找主人。”

常喜哈哈笑道:“好,我这就带你去找老爷和少爷。”

常喜抱江雯雯转身要走,裁判却拦住他说:“比赛还没结束,等全程结束,你才能带走参赛鸟。”

常喜这才想起,确实有这个规定,于是默默江雯雯的脑袋说:“江江再忍忍,等比完赛,我再待你找老爷和少爷。”

他将江雯雯递给裁判,江雯雯顿时慌了,一次侥幸活下来,第二次可不一定了,她张开翅膀扑向常喜,脚丫子也死死抓住常喜的衣服,急忙吼道:“我找主人,我找主人,我不……”她突然住嘴。不能说,不能表达的太清楚,若是喊出她不要参加比赛,周围这么多熟悉鸟,训鸟的人,一定会发现她的不同。

这样暴露自己太危险,谁知道有没有歹人因此惦记上自己。自古以来,精神病就没断过,大域本就行嗜鸟之风,一只名鸟千金难求,连

栗老爷子这等人物都为了寻觅一只与众不同的鸟而煞费苦心,谁能保证没个精神病为了一只鸟而谋害性命,过去可有为了鹰王杀人全家的事,现今社会更有为了五块钱红包就杀人的案子,江雯雯不得不防。

可若是让裁判把她抱走,她能不能活过今天都是问题。

在两者权衡后,两害取其轻,江雯雯一番纠结很快下定决心,死死拽住常喜大喊:“我不要……”

“我们弃权。”

江雯雯猛回头,看到柳恩利抱崽崽儿气喘吁吁的挤进来,那一刻面色蜡黄的柳恩利在她眼里简直帅呆了,推开眼前人的动作都那么潇洒,伸向自己的手都发光。

呜呜呜,主人你可算来了qaq。

江雯雯撒开常喜,踹开裁判,扑腾翅膀撞进柳恩利的怀里,死都不出来了。

呜呜呜,主人我可惨了,我被苍鹰欺负,它薅我尾巴毛,它还要吃了我,它可凶了,我好害怕啊呜呜呜。

断了翅膀和一条腿的苍鹰:0-0 !?

江·可怜、无助、弱小·雯雯嘤嘤嘤地钻进柳恩利怀里,一爪抓他的衣领,一爪拉崽崽儿的小手,顿时充满安全感。

柳恩利一手抱崽崽儿,一手托江雯雯的屁股,对裁判道:“我们弃权,不比了。”

裁判一愣,历年来不是没有过半路齐全的人,但那都是自家飞禽受伤,主人珍视爱鸟,才会弃权。

可柳府这只鸟活蹦乱跳的,把对手都打残了,自己两根毛都没掉,如此凶悍厉害,怎么突然要弃权?

江雯雯:胡说,我尾巴毛被薅掉好几根。

裁判:“柳老爷,您家的鸟可厉害呢,文家那头苍鹰都被它给打残了,此时放弃实在可惜,您不重新考虑考虑?”

柳恩利毫不犹豫地说:“不用,我家鸟体格娇弱,不适合武比,告辞。”

众人:……

神他娘的娇弱,你看被打残的苍鹰再说一遍!

众人很想翻白眼,但一个强劲的对手齐全,对他们也算是个喜讯,自然高高兴兴的送走柳恩利。

人群中的柳明泽跑过来,羞愧地对柳恩利说:“义父,都怪孩儿跑得慢,没有来得及阻止。”

柳恩利摇摇头,“好在江江没事,我们回去吧。”

常喜这时候也看出问题来了,他忐忑不安的跟在后面,等到了自家帐篷,才上前告罪,柳恩利安抚怀中大灰鸟,听后沉默不语,常喜紧张的抠手指,指甲边的死皮都被他抠掉不少,惶恐不安时,柳恩利对他勾勾手指,常喜立刻上前附耳过来,柳恩利在他耳边低语几声,常喜一愣,看了眼自家老爷,福身后找个机会,承认不注意后悄悄离开。

柳明泽心神不宁,没注意到这些,他回想今日表现,一遍又一遍的过,没发现自己有破绽之处,才稳了稳心神。

慧兰取出冰镇的酸梅汤递给柳明泽,柳明泽此时正需要这一碗拔凉的汤水浇灭心中烦躁的虚火,十二岁的少年再想掩饰也难免透露出几分与往日不同来。

柳恩利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柳明泽,还是不太能相信自己心中的猜测。

等常喜回来,希望自己能得出个结果。

他在身后又看了一眼温和有礼的柳明泽,抿了抿唇,神色恢复如常,他招呼俩孩子赶紧吃点东西,再过一会儿小八就要比赛了,他们还要过去给小八助威。

江雯雯因武比弃权,又错过了学舌的比赛,上午基本没她什么事儿,就跟在崽崽儿父子身边,云二丫给她准备了新鲜的甜果子压惊,听到江江与苍鹰比斗,云二丫也吓个半死,将江雯雯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看到尾巴上缺了两根鸟毛,一想到是苍鹰薅下来的,心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柳恩利问了句,才知道江江还是受了伤,只是那尾巴上的羽毛厚实,不见却角,云二丫是怎么发现掉了两根?

云二丫指江雯雯的屁股末端说:“婢子日日照顾江江,它身上有多少毛,长成什么样子,婢子最清楚,老爷您看,这里和这里都缺了一片,就是掉了毛,肯定是被那只凶巴巴的苍鹰薅下来的,江江得多疼啊。”

说到此,云二丫这小丫

头鼻子一酸,又哭了。

崽崽儿也伸手摸江雯雯的屁股,重点照顾被薅毛的地方,让江雯雯怪不好意思的。

柳恩利可怜地看江雯雯,摸摸她的头也是一阵后怕,此番遭遇,大灰鸟可谓是死里逃生,文家那只苍鹰的凶残,柳恩利也有耳闻,赌庄开局,那只苍鹰是最有望夺冠的主,它这一输,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赔得倾家荡产。

柳恩利唏嘘,赌博万万碰不得。

他此生一不嫖-娼,二不赌博。

娼官多可怜之人,豪赌易家破人亡,他身上肩负家族兴衰,又做不来欺人之事。

他改变不了时局,只能约束自己,以身作则,但求问心无愧。

只是老天对他何其不公,让他孩儿遭此罪受,柳恩利自问与人为善,从不仗势欺人,为什么他的孩儿就没有一个福报?

摸摸可怜的儿子,看身边的义子,柳恩利顿觉心累,头上的大灰鸟蹦跶给小八加油,更是增添了他的疲惫感。

一人带仨崽儿,属实累身伤神,柳恩利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板。

他身为人父,身为鸟主,必须支棱起来,不能倒下。

小八得了术语和诗词双魁首,骄傲的像只公孔雀,小尾巴翘,微微张开,尾羽再长点能当场开屏给你看,云二丫冲小八猛挥手,高兴的又蹦又跳,身边的慧兰撇了下嘴,往柳明泽身边靠了靠,她嫌弃云二丫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嫌她丢人。

云二丫不管,云二丫自己高兴就行,小小年纪便学会及时行乐,旁人的眼光又吃不了人,她才不怕。

小八脖子上挂俩奖牌,等不及家仆来抱它,扑腾翅膀往柳恩利身边飞。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吼:“小八,回来。”

江雯雯站得高,看见喊话的人是小八前主人隔壁小王,他嫉妒的眼睛都要红了,挥手势唤小八,口中更是吹起哨声。

小八悬停在半空中,回头看了眼隔壁小王,小王的手势和哨声它十分熟悉,正是每回唤回自己时常用的手法,每每此时回去,它便会得到一盘丰盛的零食

,得到许多的玩具,那是它最开心的时候。

小八望小王,小王咧开嘴胜券在握,已经伸出手臂,做好迎接小八的准备,他隐晦地看了眼远处的柳家,养了小八几日又如何,小八还是他的,小八得的荣誉也是他王家的。

众人兴致勃勃地看这场突来的好戏,柳家和王家在上次宴会中不欢而散,起因众人都已经知晓,如今这只引起两家隔阂的鸟进了柳家的门,如今又赢得了双魁首,若是在当场回到王家,可真是在柳恩利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白白给人养了鸟,里子面子全没了。

再看空中那八哥,显然对王家余情未了,这不正在半空中凝视王家小儿恋恋不舍嘛。

小八:“……”

小八张嘴,对隔壁小王:“呸。”

众人:……

小八仰小脑袋,转身飞回柳恩利身边。

想抛弃就抛弃,想召回就召回,他们把它当什么。它可是一只有尊严的小鸟,哼╭(╯╰)╮。

柳恩利伸手接住小八,小八蹭蹭主人的下巴,亲昵之情溢于言表,用行动表明自己最爱新主人,前主人是个屁,它一翘尾巴就给放了。

众人忍俊不禁,偷偷打量王家人的脸色。

哟,可真精彩。

这事儿说到底也怨不得柳家,谁让王家小儿非要开口唤鸟,他若是不叫唤,哪儿会被柳家打脸。

王家老爷的脸色也是铁青,今日丢脸实属自找没趣,看嫡子的眼神恨不得打断他的腿儿。

隔壁小王吓得缩了脖子,一点一点蹭到母亲身后,害怕地拉住娘亲的衣服嘤嘤求救。

王老见状,血压飙升,差点当场把逆子救出来摁地上一顿胖揍。

出事儿就知道躲,没出息,还比不上柳家傻儿子呢。

大舅哥说得对啊,这孩子再惯下去,非废了不可,就应该扔到军营里好好磨练磨练,明日他就把逆子送走,气死他了。

小八赢得比赛,小八还打了前主人的脸,整只鸟都嘚瑟起来,一会儿跳到柳恩利肩膀上,一会儿跳到柳恩利头顶上跟江雯雯争地盘,一会儿

盘旋在柳恩利头顶呱呱直叫:“我厉害,我牛逼,嗷嗷嗷。”

逗得众人哈哈大笑,小八给柳家长脸了,得到了江雯雯一大堆肉虫子做奖励。

慧兰看到桌子上那一大堆虫子吓得花容失色,尖叫逃开,死活不敢再靠近桌子,云二丫胆子到大,坐在旁边拿一根小木棍,见哪条虫子快掉下去,就给扒拉回来。

小八双脚踩进虫子堆,吃得嗷嗷直叫:好好吃,太好吃了,幸福qaq。

下午赛事是飞行,武斗场旁边的断崖就是塞点,猛禽小鸟飞行的距离各不相同,喜鹊八哥等小鸟飞到近处的一个大树点,叼回树下人手里的红布条,最先到达的鸟儿便是胜者,猛禽要飞的更远,远处的高山山顶便是目的地,那里也有会场的人等待,同样要叼回一条红布条。

参赛的主人看到柳恩利带江雯雯过来,都隐隐猜测他们是不是也要参加比赛,可是等到放飞也不见江雯雯上场,他们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一个上午下来,柳家怪鸟厉害已经是无人不知,看它那双强壮的双翅也能猜到飞行肯定也不弱,少一个强劲的对手他们的鹰鸟就多一分胜算,不上场好,真好。

飞行比赛与柳家没什么关系,大家就看个热闹,再欣赏欣赏周围的风景,成全了一家五口踏青的愿望。

等到比赛结束,天也快要黑了,众人指挥家仆收拾帐篷,准备下山回家。

柳家帐篷收拾到尾声,江雯雯突然跳下柳恩利的头顶,一路小跑地往断崖地狂奔。

飞行比赛时,她在一颗树后瞄到一只苍鹰的尾巴,刚才她往文家那边望去,并没有看到那只苍鹰,显然文家将那鹰抛弃在山上了。

那只苍鹰断了一只翅膀,一条腿,大晚上的在山里估计会被狐狸啊、狼啊给叼走。

怎么说也是自己打残的,她得负下责,不能当一只藐视生命的鸟鸟。

江雯雯找到小苍的时候,小苍正坐在树根下伤心欲绝,若是鸟有泪腺,估计现在哭得稀里哗啦的,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小苍警觉地回过头,看到江雯雯灰色的身影,身子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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