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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011 汪


狼群的投诚

军营烧起来时, 小头领披着衣服冲了去。

苏君等了片刻,确定小头领不会回来,立刻翻身下床, 从角落里拿藏好的斧子偷偷流进了俘虏营。

俘虏营位置偏僻,倒是没有被箭雨波及,看守的士兵全都被叫去灭火杀敌, 苏君拎着斧子,用力地将锁链砍断, 冲里面的人低声喊:“快走。”

前锋营的男人们惊呆了, 竟然没反应过来,苏君再次催促后,才从地上蹦起来往外冲。

军营里连天的大火,染红了他们的眼睛。

苏君继续往下一个监牢冲去, 这里关着女人,她们已经听到外面的动静, 眼巴巴地看着苏君的动作,有几个女人甚至上来帮忙。

就在这时, 一个女人从最角落里发一声嘶吼:“你们不要命了吗?逃跑会死人的,会死人的。”

帮忙的女人有几个迟疑地停了手,想到蛮邦人的凶残手段, 脸都下白了。

苏君没有停,斧子快将铁链砍断了, 那女人突然冲来狠狠推开苏君,如疯子一般尖叫:“你想死自己去死,别来害我们!”

苏君一看,这女人就是上回骑着她扇脸的人。

苏君难得有了火气,蛮邦军营大乱, 正是逃走的好时期,她目光冷冷地扫过其他女人,若是这帮女人也是如此想,她转身就走。

帮忙的女人中有一个看苏君的打算,突然将那发疯的女人拽走,然后扑倒快断开的锁链上用石头砸,她颤抖着声音说:“在这里也是等死,还不如逃去拼一把,我跟着苏君走,你们不愿意,你们随意。”

这女人叫娇莲,苏君认得她,是隔壁村的,本来打算入冬前跟未婚夫完婚,结果整个村都被蛮邦屠了,她未婚夫为了救她被活活打死,姑娘也被当着全村的人被糟蹋。

刚来军营那会儿,因为这事儿还被同村的女人排挤过,如今大家都不干净,谁还能瞧不起谁呢。

苏君将铁链砍断,看了一眼娇莲,便冲向了下一个监牢。

女人们一见锁开

了,只犹豫了片刻便冲了去,有几个胆小的却所在角落里呜呜地哭,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疯女人对着逃走的人大骂:“你们这黑心肝的,你们这是要害死我们啊,缺德玩意呜呜呜呜。”

谁跟她!

逃命还来不及呢。

关着孩子的锁链一被苏君砸开,男人女人就冲过来,一人抱起一个往江边跑。

他们顺着营帐后边躲躲闪闪地逃了一路,眼看着就要到江边了,结果一个蛮邦士兵正好被砍杀到这边来,躲避之下一脚绊倒,与带头的苏君打了照面。

蛮邦士兵看着后面一大群俘虏抱着孩子狗狗祟祟的样子:……

众人看着突然摔进来的蛮邦士兵:……

还不等他们惊恐,一个狼牙棒直接将士兵脑袋拍碎。

苏君捂住嘴,差点没吐了。

此时再看那个凶残的人,正一脸惊喜的看着她。

郁寒骑在马上,手拎脏兮兮地狼牙棒,惊喜道:“苏姐姐?”

苏君也惊讶:“郁寒将军?”

郁寒往她身后一望,立刻对空吹起一声嘹亮的口哨,外边刷刷刷冲过来一群宁丹士兵,看到可怜巴巴逃来的百姓们,赶紧上去一带一、一带三往外冲。

宁丹百姓边跑边哭,呜呜呜,有救了,看到希望了,跟着苏君跑果然是对的qaq。

郁寒口哨音变换着,在前方策马狂杀的将军立刻勒马回撤,小嘴炮弯腰将苏君捞上来,他比例惊人,竟轻松将个成年的姑娘捞到马上。

苏君小小的惊呼一声,郁寒放开她的腰,说了一声“坐好”,便骑马往外冲。

蛮邦军还没反应过来,被抓起来的俘虏大半都被宁丹士兵给卷跑了。

白狼王发现小母狗冲去后,在后面追了一会儿,便见小母狗跑了回来。

白狼王担忧地上去舔了舔她,往她身后望了望。

“呜呜……”崽崽儿呢?

江雯雯回蹭了下,她的情绪并不低落,反而还有点过度亢奋,白狼王猜测崽崽儿应该没事儿,于是跟着江雯雯回到了

在雪地里趴着的狼群身边。

狼群们很安静,并没有像逃走的打算,它们生起便被蛮邦喂养,根本没有野外生存的经历,所以这么好的逃跑机会,它们的小脑袋里也没有逃走的概念。

白狼王就地一趴,还招呼江雯雯也过去。

江雯雯哪儿能让它们这么不上进,赶紧上去将这狼一个个拱起来。

“嗷呜呜┗|`o′|┛ !”不要做奴隶的狼儿们,都给我支棱起来。

狼:???

你在叫唤啥,听不懂啊。

江雯雯狗头杵地,呜呜呜,这个穿越有毒,谁穿越还学新的语言系统,只有她!

谁穿越一个世界就重头再学一遍?

还是她!

这次更过分,跨物种让她学,连个带路的老师都没有,连蒙带猜,忒费劲儿了。

江雯雯闹心地在地上打了个滚,重新支棱起来,言简意赅道:“嗷,嗷嗷!”起来,发。

群狼唰地全都站了起来。

白狼王:⊙⊙!哇喔。

白狼王兴奋地看着大狼狗,狼尾巴在身后都快甩成圆圈了。

江雯雯带着狼群悄悄溜进粮草存放的营帐,放粮草的帐篷也被大火吞噬,蛮邦士兵正冲进火海救粮食,打井水的速度已经压制不住火势了。

江雯雯绕道营帐背后,那里还没有烧起来,她伸狗爪开始刨土,白狼王见状,也凑过来帮她一起。

土地有点硬,但还没达到挖不动的程度,尤其这里存放着粮食,除湿防潮的工作做的很好,也使得这一带的土层并不像外面那么冻得扛扛硬。

狼群加入挖坑的行列中,很快就在地上挖了一个大洞,江雯雯率先爬进去,大帐篷里,麻袋堆到帐篷顶,正跟着帐篷顶一起熊熊燃烧,粮食被火烤成了无糖大米花,噼里啪啦往下掉,砸了江雯雯一狗头。

靠近门口的麻袋堆也在燃烧,蛮邦士兵们灰头土脸地在抢救,有麻袋里是面粉,根本不能用水浇,龇牙咧嘴的冲进来,扛起两包就往外跑。

江雯雯悄咪咪地在后面扒拉一袋大米,塞

进狗洞里让外面的狼叼去。

狼群也很能get到大狼狗的用意,在白狼王的领导下,井然有序的偷口粮。

江雯雯不管白米还是白面,哪个顺爪叼哪个,她甚至翻到了熏火腿,那大猪腿有她半个身子长,赶紧扔去。

外面群狼被火腿惊呆了,好一阵骚动,最后大火腿被白狼王身边的得力干将抢到嘴里叼着,美的它眼睛都眯起来了。

蛮邦粮草里有五十多个大火腿,显然是给将领准备的,全让江雯雯给偷了,外面的狼儿们为了叼火腿这一甜蜜的负担都快打起来了。

哎,火腿导致内部不团结,真是太罪过了。

江雯雯一条狗搬麻袋太慢,白狼王又把狗洞挖大了一倍,自己转进来帮大狼狗,速度立刻提上来了,外面有狼没抢到火腿,急的从坑里把朗脑袋挤进来,把运输通道给堵住了。

江雯雯一爪子踩下去,硬是把狼脑袋给踹去:上边拉去,这不耽误事儿嘛。

狼委屈地抬爪揉揉鼻子,站在坑边眼巴巴地等着,希望还能有第五十一根火腿塞过来。

一百多口麻袋飞快地被狼群拽去,江雯雯数着数,感觉差不多了就准备顺着狗洞转去,结果回头去叫白狼王,进看到白狼王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的,口水滴答滴答往下掉,仔细一看 ,这家伙居然塞了满嘴的地瓜。

那地瓜两头尖尖,将狼嘴直接给顶横了,根本搂不住口水,那口水全都流到前领胸毛里。

江雯雯:……

算了,就当没看见吧,谁还没有点小爱好呢。

江雯雯钻来后,看到狼群将麻袋堆积在一起,还挺有条理的样子,这群狼被驯化的真的很好,比野外的狼群还要纪律严明,行为中处处透露人为训练的痕迹。

江雯雯叼起一个麻袋背在背上。

白狼王叼起麻袋有样学样,紧跟在后。

狼群恍然,立刻去叼麻袋。

嘴巴里有火腿的狼把嘴里的火腿放在地上,旁边立刻有狼冲过来抢,一时间又产生了点小混乱,在白狼王看过来的冰冷目光

下,群狼不敢打架,速速龇了龇牙威胁对方后,叼起火腿,背着麻袋跟上来了。

见所有狼都背起麻袋,江雯雯突然叼过来一颗燃烧的木棍,从狗洞里塞了进去,很快,滚滚浓烟涌来。

这位置,一时半会不会被人发现,等他们发现时,粮草早就被大火前后夹击烧的差不多了。

江雯雯舔了舔嘴巴,心情不错地带领狼群钻进草丛溜边逃走。

路上,烈火与人群之间,江雯雯看到一个眼熟的女人跪在蛮邦一个将军身前激动地挥舞着双手说着什么。

她分了一注意力看过去,立刻认那是曾经与苏君发生过冲突的女人,而那将军,正是霸占苏君姐姐的人。

那女人正在大声说着:“将军,我要揭发,我揭发苏君,她趁乱放跑了所有的俘虏,我拦不住她,呜呜呜,将军,她一直包藏祸心,她根本就是在欺骗您。”

小头领大怒,等到派人过去查看,确定女人说的是实话后,简直要气疯了。

女人还在邀功:“将军,我对您忠心耿耿,那苏君根本配不上您,我……”

小头领大刀一挥,直接砍掉女人的头,他还觉得不解气,一脚踹翻女人的尸体,挥舞着手里鲜血淋淋的弯刀大吼:“苏君,你敢背叛我!”

江雯雯翻了个白眼:你谁啊你,姐姐压根就跟你不是一伙儿的。

狼群继续狗狗祟祟军营外跑,路上又撞见一队救火的士兵,领头那士兵见到狼背上装粮食的麻袋,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感动哭了,对身边的同伴说:“这群狼不白养,你看都直到帮咱们抢救粮食。”

同伴们点头,还指着军营某处对狼群说:“往那儿搬,往那儿搬。”

火情紧急,他们也没看着狼群,直接捧着雪冲进了火海里。

江雯雯等人走后,立刻带着狼群狂奔,很快冲蛮邦军营,一路往江岸跑去。

附近的江岸已经被烈火烧化,水流湍急,她带着狼群往更上游的方向跑去。

狼群体验了一把滑冰的惊恐体验,一步一蹭地往对岸

爬去——没办,冰面太滑了,站不起来啊。

有狼就很聪明了,将麻袋放在地上,上半身趴在上面,后腿用力蹬,跟滑冰车一样往前跑,速度还挺快,其他狼有样学样,一时间,冰面上的画风就沙雕起来了。

江雯雯都惊呆了,感觉自己的智商被狼碾压了,她怎么就没想起来,还有这种方呢。

白狼王推着麻袋,吐着舌头在她面前显摆,江雯雯默默地卸下麻袋,在白狼王鼓励的眼神下,面无表情的趴上去。

江雯雯:=。=,爵爷,你变种以后,性格都不矜持了。

江雯雯推着大麻袋,狗爪子使劲儿刨冰,在冰面上留下一串狗爪印,等到终于渡江成功时,大家伙累的直伸舌头。

它们趴在雪地上,抱着自己的大麻袋(或者火腿),猩红的舌头与绿油油地眼睛,在夜色里形成一片诡异的画面。

江雯雯狗爪冻的发抖,疼痛从脚底板往骨头缝里钻,显然是冻伤了。

她疼的直抽气,爪爪放在麻袋上,不,她现在整条狗都想躺在暖呼呼的热炕头。

一股暖和的肚皮贴上狗爪子,江雯雯抬起头,看到白狼王骑在了她的麻袋上,正喘着舌头低头看她。

狼的肚皮软软的,暖呼呼,贴上去既舒服又暖和,可是……

江雯雯:“喵喵,嗷嗷嗷!”爵爷,压疼,我了qaq。

近百来斤的重量往她脆弱的狗爪上压,这份爱真的太沉重了qaq。

白狼王立马跳下来,看着累瘫的小可爱,趴在雪地上凑过去,用鼻子一点一点将她敲到自己身上来,用柔软的肚皮裹住了大狼狗冻得发凉的脚脚。

西部利亚平原狼的毛发异常厚实,说是里三层外三层都不为过,零下五十度,能把人类冻成冰柜的地方,它们照样能够撒欢狂奔,活的逍遥自在,躺雪地上一宿,估计跟躺在暖烘烘的热炕头没啥区别。

但江雯雯不是,江雯雯是狼青犬,没有那么御寒抗风的皮毛,她在这种恶劣天气下露天睡一宿,真能问题。

以前在狼窝里时,还有稻草隔绝冰冷的地面,周围的栅栏木板也阻挡了寒风。

刚才趴在地上 那一会儿,江雯雯都从身体里大寒颤。

有了白狼王的怀抱,江雯雯总算暖和一点了,但北风还是刮进她的皮毛,直吹到皮肉上。

这一次,她与爵爷一边大,爵爷再也不能用身体将她整个盖住了。

江雯雯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往白狼王怀里钻,白狼王的四肢爪子全都缠在她身上,尽量为她挡去风霜。

寒风吹过冰面,吹起江边的浮雪直往狼群里拍,呼啸的夜风吹得大地都跟着嚎叫,其中还夹杂着狗狗的呜咽声。

江雯雯:呜呜呜,冻死狗了,这边怎么连个挡风的树林子都没有啊呜呜呜qaq。

风中小狗砸呜呜咽咽,将熟睡的狼儿们都给吵醒了,它们扭头看向首领怀中,冻得瑟瑟发抖的小母狗,看着它们的狼王四肢爪子在狗狗身上上下忙乎,遮这儿露那儿,遮那儿露这儿地,平日里威风凛凛的狼王,竟然透了无助感。

狼儿们爬起来,慢慢聚拢到狼王与小狗砸的身边,一层层、一叠叠,挤在一起,用自己厚实的背毛,为小狗砸围成一个寒风吹不破的温暖堡垒。

江雯雯慢慢安静下来,陷入了温暖的沉睡中。

她真的累了,蹭了蹭狼王厚实的颈毛,闻着周围熟悉又安心的味道,彻底陷入黑暗中。

第二天一早,江雯雯睁开眼就呆了。

咦?

怎么天还是黑的!?

伸狗爪才发现,周围竟然被一群狼给围住了,她从层层叠叠地狼毛里钻小脑袋,外面是冰冷却新鲜的空气,狼群叠在一起,白雪落了满身,眼看着都快跟周围的雪地融为一体了。

大狼狗抖抖耳朵,伸爪子拍拍身边的狼。

天亮了,它们要发了。

……

武芸风刚起床,把盔甲往身上一套,抓了抓头发绑上就了营帐,门口守卫的士兵看见了,立刻狗腿地端着脸盆跑过来献殷勤:“将军您起了?您洗脸。”

“嗯。

”武芸风眯着眼睛点头,就着士兵的手直接把脸埋进水里,水里立刻咕咚咕咚的冒泡泡。

士兵紧张的手脚发紧,冒着幸福地小泡泡。

武芸风起身,拿起毛巾狠狠揉了一把脸,突然就看到外面有个盲眼小孩,拿着跟小木棍摸索着往这边走过来。

她拧起眉,将毛巾扔到盆里,越过士兵走到小孩面前,她记得这孩子,正是昨晚她从狼嘴里救下来的那个。

木棍撞到了武芸风的鞋,苏子言立刻停下,他抬起头,微微侧着头,将耳朵靠前,努力地分辨眼前的人。

苏子言长得好,虽然眼睛有缺陷,但依旧不掩他的俊俏,武芸风见这孩子小心翼翼的小模样,被逗乐了:“大早上不去营地吃饭,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苏子言听来人正是自己要找的人,着急地开口:“统帅大人。”

“统帅?”武芸风嗤笑一声:“这里没有统帅,只有将军。”

苏子言一愣,乖顺说道:“将军,小民想问您,昨夜将小民带回来的时候,可见到了一条狼青犬?”

武芸风回想了下:“没见过,我就见到一条大黑狼想吃了你。”

苏子言抿唇,握紧手里的木棒,“那就是我的狗,将军可知道它现在在哪儿?可跟着我们回来?可渡过了江?”

苏子言急切地追问着,身子上手拉住了武芸风的手腕,他的手指布满细小的伤口,留下浅浅的疤痕,武芸风盯着那双手,她昨夜听郁寒说,苏君的弟弟是边塞罕有的秀才公,写得一手好字。

学者爱手,总是将手保养的极好,更何况写得一手好字的人。

蛮邦真不是个东西。

武芸风心里骂了一句,将小孩的手拉下来,拍着他的脑袋说:“你的狗可是妞妞?莫急,那狗聪明着呢,昨夜我也没伤到它,它看到你被我带走,一定会跟上来的。一会儿我叫人去附近留意下,若是见到它,就给你抓回来。”

苏子言双手相握,深深对武芸风鞠了一躬:“谢谢将军,小民感激不尽。”

好乖哦。

武芸风心痒痒,又撸了一

把苏子言的头。

她今年十五,个子却窜的老高,苏子言刚到她胸口,白白净净、乖乖巧巧的孩子真是让人打心眼里稀罕。

武芸风正准备跟乖巧的孩子再聊聊,余光却瞄到急冲冲走过的郁寒,扬声将人喊住:“郁寒,这么着急,干什么去?”

郁寒看到武芸风和苏子言,一边往营地门口走一边说:“快,赶紧去营门口,听说有条狗背着袋粮食找来了,我怀疑是妞妞,你们也赶紧来看看。”

武芸风笑了,对苏子言道:“看,你家狗这不就找来了。”

苏子言握着木棍转身就往郁寒刚才生的地方走,他拿着木棍在前面扫来扫去,步伐焦急的往前走,结果一个不小心踩到颗石头差点没摔倒。

武芸风立刻上前将小孩扶住,嫌他走的太慢,直接拎起来夹在腋下就往门口冲。

武芸风天生神力,论一百多斤的长-枪都飘轻,更何况是这么大点的孩子。

苏子言紧张地抱住武芸风的手臂,颠簸地被带到了门口。

武芸风往门口一看,嚯,还真有条狼青犬背着个麻袋站在营门口,走进一看,麻袋破了个小口,露里面白花花的大米。

再看麻袋的编,愣了。

这不是蛮邦那边的手嘛。

武芸风这个乐啊,要不是怀里夹着一个,肯定要拍大腿仰天大笑,看大狼狗的眼神那叫个喜爱。

这狗真聪明,聪明透顶哈哈哈哈。

武芸风将人放下,自己跑到营门外,蹲下撸狗头:“小乖乖,你怎么这么聪明,还知道偷敌军的粮草?哈哈哈,不愧是我宁丹的狗,好狗!”

江雯雯眯着眼睛忍着武芸风的大手拍脑门,她扭过头咬住麻袋一角,将其摔在武芸风脚边。

武芸风伸两指探入麻袋中掏一捏米,放在嘴巴里尝了尝,点头赞道:“蛮邦的白米果然种的好,颗粒饱满味道也不错。”

她起身将麻袋扛在身上,伸手想牵大狼狗回营,结果大狼狗往后退了几步躲过,对着她呜呜叫了两声,还往后边瞅。

武芸风疑惑,顺着狼狗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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